自己是腫麼了?
難道當靈女也上癮?還是她怕沒有了夜世界,沒有了複習時間,考不上貝京?
哎呀,靈魂不出竅各種不便各種不爽!她的靈魂什麼時候能出竅?
車禍,對了車禍,她是不是再被車撞一次,靈魂就能出竅了?
晨曦自個兒拍了自己腦門兒,這想的都是什麼呀!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,還想着這麼危險的事兒,簡直不要命了,能拿性命開玩笑嗎!
晨曦苦惱的唉聲嘆氣!
這醫院待了幾天早已發毛,她什麼時候能出院?
晨曦趁着護士不注意留溜了出去,去找夏易,結果夏易沒找着反而碰上了明主。
話說,這明主有那麼閒嗎,一天都不知道跑幾趟!
晨曦好想問問他,他是沒走呢,還是又過來散步?
“剛好你就亂跑?”晨曦還沒開口問呢,清冷的聲音帶着質問的味道傳到了耳邊。
她只好低着頭看腳趾,怎麼每次他都佔理?好想看看他的腦瓜長成啥樣,說話根本沒有絲毫疏漏,嚴謹並有條理!
“回病房!”
他又不是大夫憑什麼下命令,晨曦撅着小嘴擡起頭,“我想夏哥哥,想去見他。”
晨曦發現明主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,難道她說錯什麼了嗎?
朱明不悅的盯着眼前的小人影。
這個花心大蘿蔔野蠻女,都當了他的契約妻竟然想其他男人!他是不是得給她印個章,告訴她,她是他的?
可話又說過來,他憑什麼?對外她是他的乾妹妹,對他而言只是契約妻,不用履行夫妻責任…
可這心裏怎麼就這麼彆扭?
不知爲什麼,他就看不慣其他男人對她好,也看不慣她想其他男人!夏易,還有那個毛頭小子,他都看不順眼!更叫他不解的是,隨着時間的推移,這種感覺絲毫不見消退,反而在不斷地變強,讓人難以捉摸!
他是不是對她動情了? 晨曦見明主不回話,補上了一句。
“我就是想問問他,什麼時候能出院,醫院待得我都快發黴了。”
明主聽到‘發黴’倆字差點苦笑。
此時此刻他的心不也臨近發黴?早知會這樣,就不走這盤棋,直接把她取過來就好了。
費了不少心,折騰了這麼久,在這一日,通知完報社後的這一日,他卻後悔了。
這麼想,這一生他也沒做過幾件後悔的事吧?有嗎?
“明主,想什麼呢?我去找夏哥哥了。”
“不用找了,現在就可以回家。”明主向病房方向走了起來。
回家?她可以出院了嗎?真可以出院了,哎呀,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,歐耶!
可是,回那個家呀?
晨曦歪着腦袋輕聲問道,“明主,回那個家呀?”
“你想回哪個家?”明主停住腳步回過身用那面無表情的臉注視着她。
“我想,我想回我的家錦繡花園。”晨曦不安的咬了咬下嘴脣。
“回吧。”
晨曦望着明主的背影立在了原地。
他剛說‘回吧’是嗎,她沒聽錯吧,他竟然允許她回自己家了?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?是憐憫她生病了嗎?還是體諒她?
“還不回病房?”明主回頭皺了皺眉。
晨曦邁着無力的腿小跑了起來,生了場病因禍得福啊!
不是週末都能回自己家,真是太好了!
這次回家她得好好養身子,快快好起來,讓自己儘快恢復靈魂脫殼的能力。
晨曦猛然發現,此時此刻自己最盼望的一件事竟然是回到那個有亡靈的夜世界,回到那個能靈魂進進出出的自己。
說起來也怪奇怪的,怎麼感覺自己喜歡上了夜世界。
習慣這東西有時好恐怖!
第六滴眼淚,在晨曦的腦海裏不停地重複,心中的好多疑問必須依靠她的靈魂才能找得到答案,她必須讓自己找回那個穿牆穿壁的自己,可是身體恢復了就能回得去嗎?
萬一回不去怎麼辦?怎麼越想越覺得不安呢?
晨曦啃着指甲回了病房,稀裏糊塗地坐上了車。
殘存的雪花零零散散的灑落在四處,晨曦失落地望着車窗外。
汽車裏安靜的有些詭異,可晨曦的心全部跑去思考怎樣才能靈魂出竅的問題上,似乎沒察覺出任何異常。
明主望着前方,心不在焉的搖動方向盤。
他的私心很想把她留在身邊,可又擔心自己失控,他只好強使自己遠離野蠻女,讓她離他遠遠的。
希望這幾日的冷卻,讓他找回從前的自己,淡忘某些人某些事…
朱明望着前方的錦繡花園開了口。
“臨近春節,你就不必回老別墅了,過完年我會派車來接你,到時在準備準備參加朱氏集團80週年紀念日的事情,那一日會正式公佈你的身份,你最好最好心裏準備。”
晨曦略微驚訝地點了點頭,心裏卻多了份不安。
這麼快就要公佈自己的身份了嗎?她都沒準備好,她能應付得了嗎?公佈完身份她會不會也成爲公衆人物?她只想當普普通通的孟晨曦,不想當公衆人物,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張旗鼓?
晨曦的嘴脣掀了掀,最後還是沒開口問。 三口人一起過春節,看春節晚會,晨曦的身體也比幾日前康復了許多。
生活表面上看起來很是平靜,可晨曦的心卻越來越不安了,自從回到家的那一天開始,她的靈魂就從未出竅過,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怎麼就不能出竅呢?
看樣子出院那一日的擔憂不是憑空而生,是自己的第六感提醒了自己。
這下怎麼辦好?不會永遠進不了夜世界了吧?
怎麼一想到進不了夜世界,見不到亡靈,心裏苦苦的,澀澀的?
晨曦心不在焉的翻閱手機,微信裏全是新年的祝福語,可晨曦一條都不想回復。
坐在一邊打圍巾的母親提醒了她明日去寺廟的事情。
“早點睡吧,明天還要早起去寺廟,說好了,不許賴牀,不許逃跑!”母親再三強調。
晨曦拖着拖鞋像機器人似的點着頭回了臥室,看樣子今年是逃不掉了。
話說,寺廟裏的菩薩真那麼靈嗎?菩薩會不會管夜世界的事兒?要是能管的話,她也想求求菩薩讓她找回靈魂出竅的能力。喂喂,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迷信了?
晨曦帶着一絲希望躺了下來,可這一晚也以失敗告終。
靈魂不出竅,只能依靠鬧鐘,自然睡起了懶覺,在母親的百般折騰下晨曦終於出現在了永靜寺。
初一的永靜寺,人滿爲患,晨曦帶着紅色的帽子,吐着哈氣當起了陪伴者。
她緊跟隨着母親進進出出,學着老媽的樣子拜拜這裏拜拜那裏,拜了這麼多菩薩應該會幫她她實現靈魂脫殼了吧?
在幾乎所有的大廳都拜完時,老媽忽然拉起了她的手快步走了起來,她們跟着一位小師傅走進了那一處寫着‘旅客止步’的院子。
晨曦一頭霧水,屁顛顛地跟着老媽走了進去。
“據說永靜寺有位小師傅很會算命,媽可是花了不少關係和金錢纔拿到會面的機會,一會兒你可別搞砸了,讓師傅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老媽故意放慢腳步,特意在她耳邊囑咐。
“施主這邊請。”小師傅指了指路。
老媽急忙笑臉迎着,拉着她跟了過去。
沒一會兒,三人在一間大同小異的屋檐下停了下來。
“請施主在這裏稍等片刻,等屋內的人離去,二位進屋就好。”帶路的小師傅做了下阿彌陀佛的動作退了下去。
晨曦和老媽站在門前靜靜地等待。
母親向前一步,輕輕推開了門縫,豎着耳朵傾聽屋內的聲響。晨曦忽然明白自己的好奇心隨誰了,眼前就有典型的模板。
母親忽然掛起詫異的表情退後了幾步。
“媽,怎麼了?”晨曦擔心地走了過去扶住了老媽。
“大師說她有大劫,眉宇間有凶氣…”
晨曦默默地感嘆,還以爲什麼大師呢,又是個騙人騙錢的,說什麼有凶氣,然後給你寫個符咒什麼的,一個符咒估計也得好些個錢了吧,典型的騙子!
晨曦扭過頭要離去,還沒邁一步就給老媽逮住。
“去哪兒?”
“廁所。”
“憋着。”
母親毫不留情面,特果斷地拒絕了她的請求。老媽就是她肚子裏的蟲子,什麼事都逃不過她的法眼。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!那麼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!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! ?[燃^文^書庫][www].[774][buy]. 總裁奪情:霸寵甜妻抱入懷 [com]
晨曦只好無奈的轉了身,和老媽一同站在門前默默地等待。
剛剛她試着離開不也是爲了省錢嗎,可老媽早已嚴重中毒,她再怎麼解釋也是無濟於事,還不如隨着她,大不了一會兒掏錢時,死命的攔截好了。
晨曦和老媽正在爭執時,木門打開了。
一位帶着墨鏡的女人微微低着頭,用手掌擋着半拉臉走了出來,中指上的大鑽戒很是醒目,那薄薄的大衣仍沒遮住火熱的身材,那姿態怎麼看都不像普通人,倒像個明星,而且是個大明星。
墨鏡擋住了上半拉臉,手掌擋住下半拉臉,晨曦根本沒看清臉部的模樣,也猜不透是那位明星,到底是那位女明星呢?
晨曦正在印象裏不斷搜尋,驀然間,一股景象在腦海裏一閃而過。
她怎麼那麼像明主喜歡的那個女人,那個和他一同走進tiffany店鋪的女人!
晨曦想湊過去再看一眼,可剛邁一步就被老媽拽了進去,老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像是發出的最後一次警告。
晨曦只好按下那顆好奇心,和老媽一同走了進去。
屋裏的一角坐着一位披着黑色居士服的小師傅,晨曦靜觀那位小師傅的神色,可怎麼看也不像個騙子,話說騙子的臉上還會寫騙子兩個字嗎?
晨曦帶着警惕心坐到了小師傅的對面,她倒要看看他怎麼騙她們的錢。
可事實出乎她的所料,小師傅沒問生辰八字,也沒給她算命,也沒提到符咒兩個字。
那位小師傅只是坐在那裏搖了搖頭嘆了嘆氣,“施主,小僧無能,看不到施主的觀相,好像有什麼東西屏蔽了施主的一切。
”
老媽坐在一旁着急了。
“小師傅,您再看看,去年我閨女遇到了不少事情,您一定要幫忙看看,您再試一試,試一試。”
母親帶着焦急的語調重複道。
“依小僧看來那東西像是沒有要傷害小施主的意思,您就不用擔心了,施主,您自己可是命中有個劫數。”
晨曦苦笑,騙子終於漏出尾巴了吧,沒關係,她已做好了接招的準備。
那位小師傅沉默了片刻終於再一次開了口,“應該是去年時分,有個大劫,可是您卻安然無恙,太奇妙了,施主您是怎麼避過去的,說實話,很少有人能渡過此劫!”
小師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再一次強調,“幾乎沒有!”
晨曦也略顯吃驚,貌似不是要收錢的節奏,難道是自己誤會了?難道這位小師傅真會看得到什麼?他竟然猜中了去年她們一家人躲過死亡的事情!這位小師傅好像有點能耐…
母親在一旁驚慌失措地拼命的點頭,“是,是,我們差點墜機,那一日要不是汽車出了點事故,我們就趕上了那一趟cb114航班,就是那個失聯的航班。”
母親竟然把航班號記得清清楚楚。
小師傅點了點頭,又沉默了一會兒,“有貴人相助,福氣,福氣,因果輪迴,善哉善哉。”
母親還想問些什麼,可小師傅已經做了一個請的姿勢,晨曦趁着這機會拉着老媽走了出去。
老媽回過頭望着小師傅的身影感嘆,“我說了吧,簡直是神仙,年紀輕輕就能看出這些,你說他說的那個東西會是什麼?” 平淡的日子一晃而過,終於迎來了朱氏集團創立日。
老別墅一大早就已熱鬧不堪,晨曦走過忙碌的人羣坐上了明主的車。
爲了這一日,她已準備了數日,做了不少功課,各種禮儀啊,各種人名冊都以熟記在腦海裏,有嚴師把關她不敢偷懶。
今天就要對外公佈她的身份,她的心早已焦急彷徨,她能當好朱爺爺的幹孫女嗎?萬一做出失禮的事兒或者闖出個禍什麼的怎麼辦?
好擔心,擔心怕自己做不好新的身份的自己。
呼~晨曦望着車窗外嘆了口氣。
要是自己還擁能有那個靈魂出竅的能力會不會還會如此的不安?應該會好些吧,起碼自己有特別的能力,心裏會踏實一些…
可已經連着好些日子都沒有靈魂出竅過了,說不定真就這麼一直平凡下去…
話說,靈魂不出竅時她不也照樣度過了18個年頭,如今只是回到了從前的自己而已,不要太過於失意。
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,她不能分心,不能做出出格的事兒,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應對。
沒有那個能力她不也活過來了嗎,保持平常心,保持平常心,呼氣吸氣…
汽車不知不覺間停在了一棟兩層建築樓前面,矮小建築很有藝術風範,晨曦不懂明主爲什麼帶她來這裏?
晨曦下了車,擡頭望着明亮透徹的天空深深地吸了口空氣,初春的天氣仍然帶着冷氣,弄得鼻子酸酸的。
“走了。”明主見晨曦一動不動提醒道。
晨曦這才向裏面走了進去,原來這裏是美容形象設計私人會所。
裏面的裝潢比上次思琪帶她去過得美容院華麗好幾倍,服務更是體貼周到。
晨曦從裏到外全部換了一身,連身上和指甲都被塗了好幾層不明的東西,就這麼折騰了許久她才踩着高蹺走出了會所。
朱明不得不承認,剛剛那一瞬間自己確實被她驚呆了,那種脫俗中帶着淡雅的氣質完全征服了他,那眼前一亮的感覺勝過任何一個女人,小惠的美貌和姓感完完全全的輸給了野蠻女。
明主盯着包裝完畢的她點了點頭,晨曦完全沒讀出那是驚歎的意思,她以爲他只是滿意於要出廠的商品。
晨曦總覺得自己像一個商品,出廠前精細包裝,只爲了那一刻的展示。
踩着高蹺不自然的移動步伐,活了這麼些年頭第一次穿上這麼高的鞋,要是有把尺子好想量一量,量量這個跟到底有多高。
哎呀,這個跟會不會穩妥啊,她的腳不知爲什麼這麼不適?是不習慣嗎,還是穿高跟鞋本來就會疼?
踩着高蹺確實看得遠,可心裏的不安也長高了,一會兒摔一跤怎麼辦,那豈不溴大了,等等,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杞人憂天了,是太過於緊張了,還是失了能力心裏不踏實?
不應該這樣,不應該爲了沒發生的事情兒擔憂,不就高跟鞋嗎,比上次思琪給她買的那雙高一點點而已嗎,不要擔心,她會走好道路的,一步一步的走還怕走不好,小心點就是了。
晨曦各種自我鼓勵下來到了現場。 七星酒店的七樓宴會廳早已人滿爲患,晨曦挽着明主的胳膊走進了大廳,她明顯的感覺到衆人的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,弄得她很是緊張,掌心全是汗。
身旁的明主像是習以爲常似的,淡漠地無動於衷,他是從小練出來的,還是天生的冷血不受外界的干擾?
晨曦握緊了明主的胳膊,明主回過頭對她微微一笑,晨曦頓時感到了安慰,像是吃了個定心丸似的平靜了下來。
自己這是怎麼了,他的一個微笑就這麼給鎮住了,是他許久沒對她笑過,還是?不管什麼原因,總覺得他在她的身邊一切都不是問題,晨曦挺胸擡頭向前方走了過去。
在人羣中她看到了思琪和邵青,心裏更加踏實了,起碼在這一片人羣裏有個姐妹,有個依靠。
形式搬得儀式照常進行,朱爺爺只是出現了一小會兒,參加完儀式,對外介紹完她的身份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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