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說,希望對方能讓你滿意!」
「但願吧,只希望不使我討厭便可!」他此時感覺到自己很卑微,和站在小巷子里賣弄風騷的妓女沒什麼區別,只不過是他的目的更加純良一些。
站了沒多久,便聽見南方山路上涌過來一隊人馬,袁尚身後的衛兵開始緊張起來,粗略看去,對方有二十來個人,遠遠超出他們的預估。
當頭確實有位女人騎著一匹黑色戰馬,只是那個人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樣,並非皮膚黝黑,也不像是異國人士,他讓袁尚想起雲南傣族的姑娘。
再走近些,容貌更加清晰,柳葉般眉毛之下,如水汪般清澈的明眸烏黑透亮,一切顯得如此自然。
瓜子臉的下半部分,兩片細桃花瓣微微緊閉,厚皮毛掩蓋不住修長苗條的身段,對方的身高比自己稍矮,但在所有接觸過的女人之中是最高的,這般容貌身材反而給她造成不小的壓力。
「不會是她吧?」 花開,彼岸荼蘼 呂鳳兒都看呆了,她幻想著自己是一位勇敢堅強的男子,完美到可以配對眼前馬上的那位女子,可惜不是。
「好像是!」袁尚心裡默念著,但願是吧。
他突然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錯,錯的是依附靈魂的身體還不夠完美。
馬隊越來越近,近到能數清對方額上漂浮的散發,還有肌膚上略微起伏的機理。
「想必這位便是聞名天下的袁尚袁盟主吧!」對方的聲音明顯跟容貌不符,偏於男性化,但不影響兩者之間有機結合所形成的整體氣質,反而突顯岀對方女漢子的獨特個性。
「啊,正是!」像是欣賞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,兩隻眼睛甚至都無法轉動,更別說眨眼了。
「聞名不如一見,袁盟主果然氣度不凡,難道說身後這位便是袁夫人?」花鬘掃視一眼袁尚身後,馬上感覺到呂鳳兒的存在。
雙目之中有明顯的變化。
這麼一說就有些尷尬了,呂鳳兒正要張口解釋,沒想到袁尚先說話了。
「這是我的貼身護衛!」
「盟主的護衛竟然也如此年輕漂亮,真是大開眼界!」滿滿的醋意從櫻桃小嘴裡吐出來,還帶著一股清香。
「讓公主見笑了!」袁尚收回目光,朝呂鳳兒使了個眼色,於是兩人翻身上馬,準備在前面帶路。
「你們都回去吧,跟大王說一聲,過個兩三天,我便回來!」花鬘朝身後厲聲下令,隨後拍馬向前。
「公主,一個護衛都不留下嗎?」馬隊首領表示疑問,一人不留,萬一發生什麼突發情況,回去如何交代。
「就你們幾個,留下有何用,滾吧!」花鬘不屑一顧地喊道。
這讓袁尚心頭一緊,看來此女子會些武功,說不好,還是一員猛將,不知身邊的護衛動起手來能不能控制住她。
「前面帶路吧,袁盟主!」正想著,冷不盯對方的目光掃了過來,袁尚全身略略抖了一下,像是被帶刺的玫瑰扎到一般。 ???盛驟對我招手讓我過去抵着門,我想着有事兒求他,就依了他,我抵着門之後。他卻直接進入了偏屋,我壓低聲音喊:“喂,喂,你躲着了,我怎麼辦?”
盛驟不回話,沒入了黑暗之中,外面推門的人突然加大力氣,將我給推開,門被打開後進了屋,上下打量起我來。
這人生得五大三粗。整一個虯髯莽漢,身上穿着也破破爛爛的,更重要的是,他所穿的衣服跟我身上的衣服很相似,是死人衣,這人不簡單,我眼軲轆轉了幾圈,他開口問:“小子,剛纔就是你抵着門?”
雖不知道是什麼來頭,但也不能露怯,說:“是我。”
“你幹嘛不讓我進來,盛驟那畜生呢?”他惡狠狠問。
是來找盛驟麻煩的無疑了。不過就算找麻煩,也得我把事情解決完了在說,這會兒哪兒能告訴他盛驟的下落,就皺眉說:“這裏沒有盛驟,出去。”夾剛歡劃。
莽漢瞪起我來,咦了一聲:“你小子怎麼跟個死人一樣?過來我看看。”
說完就要伸手過來抓我,從他破爛的袖間看見了他的的皮肉,雖然看不大真切,但是卻實實在在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黃色毛髮。濃郁得很。
這人不會是個外國人吧?不然毛髮哪兒這麼濃密,再說,除了外國人,黃色毛髮很少見吧?
他伸手過來,我眼睛直接變爲了白色瞪着他,他驚了一下,縮回了手,在我前面走動了起來,滿臉貪婪笑意:“白眼,白眼,是個不錯的材料。小子,把你身體給我,不然我現在就吃了你!”
開玩笑,我把身體給他跟他吃了我有什麼兩樣嗎?而且,他吃人是幾個意思。難不成是水虎?
吼。
我怒吼了一聲,將他伸過來的手嚇退,我說:“不管你是誰,趕快給我離開這裏,不然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他卻叉腰哈哈笑了起來:“你怎麼個不客氣法?”
說完直接一拳轟了過來,我贏着他拳頭就過去了,現在敢跟我拼**強度的人已經不多了。
不過這一拳過去,結果卻讓我有些詫異,我和他竟然都倒退了幾步,再加上我之前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,拳頭這會兒鑽心的疼。
他也很詫異:“你竟然能跟我們對打?你到底是人是鬼,或者,你是妖?”
他先動手,我也不客氣了,眼睛陡然一變,變爲了青色。
他身體猛地一滯,我擡腿就是一腳過去,他猛一蹦,竟然躍起了將近兩米高。
我竟然看到一個彪形大漢脫離了地心引力,跳了兩米多高。
詫異歸詫異,手上卻沒停下來,回身又是一腳,他再竄到了我前方,奪門而逃。
我甩了甩手,怕是剛合起來的骨頭又裂開了,那盛驟這會兒才從偏屋出來,我不懷好意看着他,我跟他根本不認識,讓我來幫他擋敵人,虧他想得出來,要不是因爲有事相求的話,早就破口大罵了。
他過來看了看我的手,說:“骨裂,我幫你弄弄。”
說完抓起我的手就捏了起來,我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,直吸涼氣,他捏了一陣後,轉身拿出了一些草藥附在了手上,用一塊破布給我包了起來。
手是因爲他裂開的,就不說多謝,問:“剛纔那是什麼東西?”
盛驟說:“以前打獵的事情得罪的一些東西,現在找上門來了。”
我思緒飛轉,當初孫靜陽跟我詳細介紹過妖、魔、鬼、怪,這個說法已經流傳了數千年,不是空穴來風,肯定是有所依據的,難不成,剛纔那個是妖?聯想到他手臂上的毛髮以及駭人的跳躍力,只有野獸才能做到這一點吧。
“妖怪?”我不敢確定問。
孫靜陽說,妖怪之說雖然一直有,但是她卻沒有見過,就說明妖很少,難道是我運氣太好,一來就碰到了妖?
盛驟呵呵笑了笑,說:“我也不太確定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,他們都是藉助死去的人的屍體遊走的。當初這塊地方豺狼虎豹太多,經常有人被吃,我就開始打獵,慢慢的那些野獸都走了,但是這些東西卻找上了我,爲了躲避他們,我向公安局坦白,在牢房裏度過了幾十年,沒想到現在又找上門來了。”
我問:“他們爲什麼找上你,你應該知道原因吧?”
盛驟點點頭:“打獵多了,殺的野獸也多,他們是爲了那些野獸報仇的。”
光聽着就危險,應付幾個鬼就已經夠吃力的了,現在還來一羣不人不妖的傢伙,我可沒心思攪合,就說:“其實我是來找借一樣東西的,聽說您之前打了一隻老虎,虎骨還在嗎?”
他皺皺眉:“上繳了,怎麼?”
我有些失落:“我被水虎纏上,想找顆虎牙震懾一下水虎,既然已經上繳了,我再想想辦法,不打擾了。”
這個人是個危險分子,不想跟他牽連上,馬上離開。
不過纔剛到門口,他就叫停了我:“小子,等我一下。”
我站了會兒,他拿出了一把獵槍,並扛出了兩把鋤頭,咯吱窩下夾着一支手電,丟給我一把鋤頭,說:“虎骨沒有上交,被我埋了,現在去挖出來。”
我想了幾秒,提着鋤頭跟他一起去了,這事兒不能拖,萬一水虎今天晚上就來了呢?
跟他一同上山。
這地方比我們那裏還要偏僻,山上樹木茂盛,以前農村流行餵豬,山上的落葉就是好東西,放在豬圈裏面,豬在裏面生活的時候,屎尿都會往樹葉上拉灑,過一兩個月,這些落葉就成了很好的天然肥料,用來種植農作物,不過現在豬少了,山上落葉也沒人搭理,已經積累了厚厚的一層。
盛驟打着手電在前面帶路,說:“跟着我踩過的腳印走,這些地方蛇蟲很多。”
我有些無語,他在前面打着手電,我在後面抹黑跟着,根本看不見他的腳印。
到了半山腰一塊小平地之後,盛驟把手電筒綁在了一根樹幹上,說:“挖,就在這下面。”
和他一起挖起來,不一會兒就刨除了一個大坑,露出了裏面的骨頭,正是一具不完整的骨頭。
看到這骨頭,我竟覺得有些膽寒,打了個冷顫,盛驟看了我一眼,好似預料到了,理所當然一笑:“這頭老虎足足有五六米長,我打了十來槍才把它幹掉,聽他們說是虎王,骨頭能趨避百病。”
這虎骨確實有些攝人,死去這麼久了,還有這等氣勢,肯定能嚇住不少鬼魂。
將骨頭取出來,盛驟彎腰敲掉了頭骨上的一顆獠牙遞給我,說:“快點埋回去,不然有麻煩。”
就算是虎王,死了也就死了,還能有什麼麻煩,就說:“這虎骨是好東西,不如多拿一些回去?”
盛驟呵呵一笑:“你小子可別貪心,我在這山裏混了多少年了,知道的比你多,趕快埋。”
我姑且信了他,迅速埋這虎骨。
不過就在這時,呼地一聲風聲,卡在樹上的手電筒掉在了地上,摔滅了。
盛驟大驚,馬上拿起了立在旁邊的獵槍,說:“快跑,被盯上了。”
說完,藉着月光看到一道黑影閃過,然後就在不遠處看見了幾道野獸的影子,發出低沉的吼聲。
盛驟把獵槍給我:“你拿着獵槍,對準那邊,不要動。”
我看他指的方向,那裏的一頭野獸很安靜,看外形是狼。
王者一般都是不動如鐘的,那東西應該就是這幾頭野獸的首領,我接過槍對準了那邊,盛驟彎腰點燃了面前的落葉。
點燃後才重新接過我的槍:“野獸都怕火,可以暫時嚇唬住它們。”
“爲什麼不直接跑?”我問。
書中之趣,在於分享– 雖然街上的人並不多,但還是有個別路人張望過來,他們覺得這隊人馬和一般的巡邏騎兵不同,但又不敢一直盯著看,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「我怎麼感覺你的子民有些異樣,袁盟主!」花鬘具有女人天生細微之敏感,也找不到別的人,便轉頭問帶路的袁尚。
關於南蠻屢次進犯南中的事,提起來便傷了和氣,大家是為和平而來的,也不好說得這麼直白,袁尚一時想不出何言以對。
「那是因為你們大王的軍隊經常襲擾這裡,他們看見你奇異的打扮便有忌憚之心!」不等他說話,旁邊呂鳳兒接過話頭,她本身對花鬘並無好感,剛才是被其外貌驚到而已,總歸說起來目前還是敵對勢力,所以絲毫不用客氣。
神通不朽 袁尚抬腳輕踢了一下行進中的呂鳳兒,他不希望讓自己的努力和犧牲白費。
「哦,原來是這樣,還是這位姑娘爽快,我明白了!」花鬘面帶苦笑,她也不希望這樣,那些都是父親站在全族高度決定之事,以前也企圖反對過,可總歸只是一介女流,左右不了氏族長老們的決策方向。
你我相愛,未曾表白 但是此次父親似乎聽從了她的建議,自己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,為和平獻身她覺得很值,再說現在看來,袁盟主不管是像貌上還是品行,並無太大的差錯。
呂鳳兒見對方理所應當的樣子,心裡不大高興,難道說侵略就有理了,侵略還能光明正大。
之後花鬘或許覺得自己有些理虧,一路上不再發言,人馬順利穿過大街,留步於盟主府外,此時史阿早已起床,帶著護衛們將府外方圓百步的閑雜人等清場。
袁尚先翻身落馬,隨後走至黑馬前,伸手去扶南蠻公主下馬。
花鬘看了看他的手掌,抬起手來在嘴邊輕輕吹了吹,這才搭到對方手裡,一個輕跨,袁尚順勢抱住其腰帶,將人安安穩穩放到地面上,這個動作極具紳士感,只是周邊的人估計沒那個審美層次。
呂鳳兒心砰砰直跳幾下,沒想到這兩個人初次見面,便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,他對袁尚有了重新認識,這傢伙和其它男人一樣,不見得有多老實。
旁邊的史阿則驚訝於呂鳳兒吃醋之表情,一臉茫然。
兩人手牽手大步跨入盟主府,這裡原本是某位官員的宅地,此人善於收集財產,把老窩弄得異常華麗,捲鋪蓋走人時,搬不動多少東西,自然就便宜了袁尚。
「哇,好漂亮的房子!」花鬘初入建寧城時,也沒見過這般豪華居所,進城沒多久,她才發現,原來靠近川中的江州城遠遠要比建寧更繁華。
「喜歡就好,今晚就住這裡了,我數了一下,大小有二十間廂房,除了我的卧室,其餘房間隨你挑!」袁尚陪笑道,由於對方的顏值過硬,到目前為止,他還沒有覺得交談的過程中有哪裡不適。
「太好了,這裡簡直是我夢中的模樣,謝謝!」女孩子很容易被物質所滿足,花鬘此時比剛下馬時顯得更加輕鬆。
「吃完午飯,下午我帶你去城裡四處走走,見識一下江州城的全貌!」既然遠方客人並沒有行程規劃,主人也不能毫無準備,那樣有失待客之禮。
午飯?正說間,花鬘下意識摸了摸肚子,只聽見似乎有蛙叫之聲,她急忙遠離袁尚,以免顯得自己太過粗魯。
再難聽的聲音終究是從美艷的軀殼裡傳出來的,和旁人比起來不會引起反感。
「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,讓后廚開工吧,收拾一下餐案,我們準備用膳!」袁尚充分理解剛才的聲音,可惜這次出征沒能帶上管烙,要不然能將美食上升到更高的品級。
呂鳳兒轉身去轉達命令,史阿則指揮護衛布置安防,江州城內有太多人恨死蠻族,說不定有多少殺手正潛伏在暗處,準備隨時出手,不可讓他們的陰謀得逞。
大廳內只留下袁尚和花鬘,兩名值班護衛則站在數丈之外的廳口,他們相互對望,沒有任何錶情。
「袁盟主,我聽說你有一把很神奇的寶刀,削鐵如泥,吹毛斷髮,殺人不沾血?」見沒有別人,花鬘覺得自己可以口無遮攔問問題。
袁尚一驚,沒想到如此細膩的問題她也知道。
「沒他們說得那麼誇張,不過說起來,比一般的兵刃要鋒利不少!」袁尚說著抖抖袖,伸出手來取下掛於腰間的七星寶刀。
對方兩眼發光,像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新奇的寶貝,迫不及待伸出手來,想要從袁尚手中接過寶刀一看。
「小心,太鋒利了,我怕它傷著你!」為她安全考慮,袁尚拿刀的手往回一縮,對於那些沒有碰過兵器之人,手腳稍微粗魯便很有可能會傷及自身。
不過他沒想到的是,這一回縮的動作沒有對方伸手的速度快,只見眼前白光一閃,七色寶石在刀刃上反彈出來的光輝瀰漫於空氣中,那刀己然落到對方手中。
這說明對方身手敏捷,是個練家子。
「你可別亂動,小心刀鋒!「雖然對方這手露得不錯,但袁尚不得不再次提醒她,玩火要謹慎。
「說得對,你可不要亂動哦!」花鬘目光如電,身子稍側,握刀的手離袁尚頸部不過三寸,而七星寶刀離得更近,幾乎是貼在咽喉左側動脈壁上。
袁尚怎麼也不會想到,花容突變之後竟然是魔鬼化身,現在史阿和呂鳳兒都不在身邊,就算是在身邊,如此近的距離,對方手上又有絕世神兵,他這條小命如同刀尖上的頭髮,一吹便斷。
「這麼玩可不行,公主,我是負責接待你的,要是死了,這若大的江州城,誰給你做導遊啊!」到了這個節骨眼上,緊張是沒有的,袁尚心裡暗自壓住慌張之色,反正是一死,不如死得坦然些。
「我今年才十八歲耶,大叔,你以為我會稀罕江州這破城能帶來多少驚奇,只怕你想錯了!」花鬘冷笑起來,那張臉變得淡白無情。
袁尚細想,難道又是南蠻人的陰謀詭計,他們的智商進化到如此程度了?
「公主,你到底想怎麼玩嘛,來個痛快的!」如果說是詭計,那也說得過去,難怪在城外她主動將所有護衛屏退,就是為了降低對方的提防,這招太高明了。
只是有一點不明白的是,為什麼自己經歷了這麼多坑,還是掉了進來。
啟稟王爺,狂妃有喜! 美色,對,對方又附帶使出了美人計,十八歲的花季少女,在二十八歲的青年男人面前有足夠的誘惑力,能讓他放鬆警惕。
「放心,痛快的馬上來,等我們的軍隊殺入江州城,你想怎麼死都可以,我會看在你親自迎接入城的份上,滿足你!」對方兇狠起來,完全不像個如花歲月的少女,連人都不像。
「你們只是想要得到江州城?」袁尚想看看對方的最終底牌。
「自然,城中的百姓和所有財產都會成為我們的,你們漢人將作為任人驅使的奴隸!」 ???“那我們現在就只能僵持?”我問。好-若-書-吧
盛驟恩了聲:“這些野獸很兇猛,很多都是吃死人肉長大的,不是很怕人,恐怕這情況也維持不了多久。小子,你先走,我身上還有幾發子彈。”
要是真的用上子彈了的話,就是最後的決鬥了,子彈打完他也就玩完了,現在村子裏的人都在下方參加葬禮,叫人過來根本來不及。
砰……
我還沒想完,他突然朝天開了一槍,我耳膜都快被震破了,嚇了我一跳。他這開了一槍後,馬上把我推開,一具屍體從上面掉了下來,火光下看,竟然是一隻沒有成年的豹子。
“大哥,犯法的。”我說。
盛驟啐了口口水:“你死還是它死?現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,它們已經圍過來了。”
果然,盛驟開槍過後,剛纔僵持的局面被打破,那頭狼長嘯了聲,其他的野獸全都衝了過來,盛驟立馬跳到了樹上。將我也一把拽了上去,而後又朝樹上開了兩槍。
兩槍纔打下另外一隻幼豹,盛驟摸了摸兜裏,摸出三枚子彈裝上,說:“這是最後三顆子彈了。打完了就沒了。”
那些衝過來的黑影可不止三頭,盛驟把槍遞給了我。我問: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盛驟說:“爬,爬得越高越好,注意,剩下的三顆子彈只打豹子,其他動物不會爬樹,要是有四頭豹子的話,咱們都死,只有三頭的話,你打了之後在樹上呆着,明天白天下山。”
超痞兵王 我正詫異盛驟要幹什麼,他卻直接從樹上跳了下去,拿起了鋤頭。直接一鋤頭把迎面撲來的一頭狼給打飛了出去,撞在樹上慘叫起來。
我也看見了在樹幹上的另外一隻豹子,咬咬牙,將槍對準了它的後臀位置,一槍過去,它掉在地上,卻沒有死去,這樣既能解決問題,又不至於殺生。夾住爪技。
而這個時候,另外一頭狼將盛驟撲倒了,我看後準備用槍打,但這樣直接打下去,盛驟鐵定玩完,摸了摸扳指:“胖小子,給我上那頭狼的身。”
胖小子恩了聲,直接從樹上跳下去,沒入了那頭狼的身體,那頭狼原本綠色的眼睛變爲了白色,轉身咬住另外一頭狼就給丟了出去,發出了威脅的嘶吼聲。
盛驟很不理解爲什麼這頭狼會突然反戈,不過卻趁着這個機會站了起來,退到了樹幹上,我將他的槍丟給了他:“還剩下兩枚子彈。”
盛驟接過槍,我抓住旁邊一根樹藤跳了下去,落在地上激起落葉飛揚。
盛驟大驚:“小子,快上來,你找死呢。”
說完,另外一頭豹子突然撲上了我,我笑了笑,手裏黑色短槍出現,一槍過去,將它打得滾落到了另外一邊,動彈不得。
武功再好,也怕菜刀,槍更在菜刀之上,我一直準備着槍和子彈,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。
又一頭狼撲過來,對於狼,我直接一槍打在了它頭上,因爲狼是不死不休的動物。
手槍的威力比獵槍大多了,一槍下去,腦袋直接開花,那頭狼倒在地上沒了知覺,胖小子所控制的那頭狼也到了我旁邊,齜牙咧嘴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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