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跟刀衣團對上,那就是不死不休。
金三角毒梟武裝忌憚刀衣姐,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。
女人們的玩法,跟男人們完全不同啊。
一直追到最外面的哨卡,三妹還要追,刀衣姐下令收兵。
三妹急了,道:“爲什麼不趁着他們內訌,打進獨羊山去,把他們一鍋端了?”
“獨羊山地勢險峻,而且不知他們分裂成了幾股。”刀衣姐搖頭:“而我們,只有四百多支槍,子彈也不多了,如果追到獨羊山,即便能勝,姐妹們也會死傷慘重。”
“死就死。”三妹怒叫:“這仇一定要報。” “跟悍布剩下的人拼光了,斑頭雁呢?”刀衣姐瞪她一眼,不再理她,下令收兵。
“是啊,斑頭雁還在一邊盯着呢。”棉姑勸三妹。
“斑頭雁。”三妹恨恨的揮拳。
陽頂天一直跟在刀衣姐身邊的,她們的對話,都聽在耳朵裏,他先前的想法,跟三妹一樣,要趁勝追擊,趁你病,要你命,這絕對是沒錯的嘛。
聽了刀衣姐的話,這纔想到,旁邊還有個斑頭雁,而且只有一個斑頭雁了嗎?會不會還有其他毒梟在旁窺伺?
這是絕對有的。
一旦刀衣寨跟悍布餘匪拼個兩敗俱傷,邊上窺伺的這些惡狼們肯定會撲上來,那時候,刀衣寨就真的無力迴天了。
“刀衣姐不愧是刀衣姐,任何時候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,難怪能在金三角闖下這麼大的名頭。”
陽頂天暗暗感慨,而看着刀衣姐在前面走,崎嶇的山路上,她結實的臀部扭出優美的形狀,一時又得意起來:“刀衣姐可是我的女人呢,哈哈。”
一時得意起來,湊到刀衣姐面前,悄聲道:“你身體吃得消不?”
本來指揮若定英銳逼人的刀衣姐,聽到這話,剎時臉紅如火,嗔他一眼:“都怪你。”
這一眼,讓陽頂天骨頭都輕了二兩,笑得見眉不見眼,道:“回山去,我給你發氣治一下。”
刀衣姐臉更紅,給那個地方發氣,好羞人的,不過她卻沒有拒絕,只是輕輕嗯了一聲。
於絕境之中,卻猛然翻盤,一日之間收復全山,刀衣寨上下歡聲雷動,而全寨上下所有人都已知道,這是陽頂天的功勞,是他昨夜以不可思議的手段,暗殺了悍布,纔會造成這個結果。
本來陽頂天突然成了刀衣姐的男人,很多姐妹是不服氣的,刀衣寨這些女子,往往都是一些受過苦的,對這社會尤其是對男人,有一種骨子裏的怨恨,所以刀衣寨上下,根本就沒有男人。
而她們最敬佩的刀衣姐,突然有了男人,而且陽頂天還不怎麼樣,陽頂天自己吹他帥,其實哪怕是在金三角里面,他也說不上帥,最多是中上而已,女兵們第一眼看到,當然就覺得不滿意,至少是覺得配不上刀衣姐。
然而他殺了悍布的消息傳出,再加上救人的神奇傷藥,女兵們一下子對他另眼相看,頓時就覺得,也只有他這樣的奇人,才配得上刀衣姐。
所以,到這一刻,每個黑衣女兵看着陽頂天,都是笑盈盈的,陽頂天因此就非常得意,悄聲對刀衣姐道:“她們是不是都喜歡我啊。”
刀衣姐忍不住笑,道:“是,她們都愛上你了。”
“哇。”
陽頂天美滋滋的摸臉:“我一直覺得我特別帥,他們都不服氣,果然就是妒忌啊。”
這臉皮厚的,還真是,刀衣姐直接笑軟了。
前山的毒匪給趕走,後山的毒匪當然也跑掉了,女兵們收拾山寨,歡歌笑語,陽頂天就纏着刀衣姐:“我給你看一下,我的口水好靈的,一下下就好了。”
刀衣姐害羞:“晚上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陽頂天死纏着她:“到晚上就嚴重了,到時不能用。”
這什麼呀,刀衣姐羞得掐他,但給他纏不過,只好答應了,但要先洗個澡,結果陽頂天又纏着一起洗。
刀衣姐從來沒想過,男人會這麼纏人的,偏偏心中沒法子生惱,反而是即羞人又喜人,最終給他纏得沒辦法,一起洗了澡,甚至身子都是他給洗的,而就在浴房裏,又給他纏着做了那最羞人的事。
她到後來幾乎都完全迷糊了,整個人就好象在雲裏飄着,腦子裏更彷彿放電一樣,麻麻酥酥的,似清醒,又似迷糊,根本不能想事。
她自己其實還好,真正傻眼的是緊跟她的玉妹,玉妹是她的貼身警衛和傳令兵,始終跟着她的,眼見着大白天的,她居然跟陽頂天一起進了浴房,然後就傳出那種羞人的聲音,再然後,給陽頂天抱回房裏,那種羞人的聲音再度響起。
這還是刀衣姐嗎?這真的是刀衣姐嗎?
人設崩塌了啊。
玉妹惟一能做的,就是攔住所有來彙報的姐妹,以維持刀衣姐最後的尊嚴。
可姐妹們都知道啊,一個個捂着嘴笑。
“刀衣姐這下完蛋了。”玉妹在心中哀叫,不過,心中似乎又不是特別傷心,反而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,似迷惘,又似開心。
“刀衣姐有了男人,也許是好事吧。”她想:“雖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一直到快天黑時,刀衣姐才又重新露面,眉帶春色,眼含秋波,她本就美麗,這會兒更是美得難描難畫,所有見到刀衣姐的姐妹們,都覺得非常神奇。
晚餐非常豐盛,山上無酒,但女兵們心中高興,盡情的歡聲笑語。
她們的那種開心,也感染了陽頂天,讓他一晚上都合不攏嘴。
到半夜,刀衣姐纔跟着陽頂天回房,刀衣姐偎在陽頂天懷裏,手指輕撫着陽頂天的臉,這張臉現在在她眼裏,是如此的讓她迷醉。
“謝謝你,大哥。”刀衣姐眼中柔情似水:“如果沒有你,我昨天可能就死了,我死了無所謂,可我的姐妹們,我不想她們死,我希望她們象今天一樣,開心的活着。”
陽頂天不說話,只是輕輕摟着她柔軟的腰肢。
刀衣姐手吊着着他脖子,噴火的紅脣湊上來,輕吻着他嘴脣,鼻子,眉毛。
“大哥,我不知怎麼謝你,就讓我好好的服侍你吧。”
她本來害羞,一直都是陽頂天主動,這一回,她卻主動幫陽頂天脫了衣服,然後一路吻下去。
她的動作仍然是生澀的,但陽頂天能感覺到,她心底那海一樣的柔情。
一夜纏綿,第二天,十點左右,刀衣姐纔起來,召集刀衣團高層。
三件事,一,幫陽頂天打聽儷姬的下落,二,搞清楚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,僅僅是斑頭雁和悍布聯手,還是還有另外的敵人。
而最重要的一件事,是買武器。 悍布斑頭雁之所以敢打刀衣寨的主意,還是因爲刀衣團武力不強,雖然黑衣女兵兇悍敢鬥,可只有不到五百支槍,而且沒有火箭筒等重火器,也就不會讓悍布斑頭雁這些毒梟真正的畏懼。
刀衣姐手頭沒什麼錢,去單寧,本只想買兩百支便宜的二手槍,結果反而是個陷阱,而這一次,她準備去花姑鎮,一次買兩千支槍,因爲陽頂天說他有錢。
本來刀衣姐不想花陽頂天的錢,結果話纔出口,給陽頂天在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板,還惡狠狠的對她說:“你人都是我的,還分什麼你我?”
刀衣姐一下就給他打軟了,只好乖乖的聽話。
這一次,還是四姐留守,玉妹三妹等人跟着刀衣姐去,就是去單寧的那幫子人,只不過多了一個陽頂天。
花姑鎮在刀衣寨東南方向,距刀衣寨直線距離大約不到五十公里,靠着泰國,這裏有一個大的軍火商,名叫撥崗,刀衣姐一次要買兩千支槍,陽頂天甚至還建議她買火箭筒買炮,那就只能找撥崗。
出了寨子,不是走山路,而是坐船,後山出去不到五公里,就可以坐船了。
刀衣姐寨到花姑鎮,直線距離五十公里,真要翻山走,兩百公里可能都不止,不是不能走,山間也有路,只是太遠了,而且刀衣姐跟陽頂天在一起,可不想他那麼累。
坐船就快了,一個上午就到了花姑鎮。
花姑鎮比單寧要大一些,人口也多一些,也熱鬧一些,相對的,街面上也就更擠。
“哇,這邊好熱鬧。”
陽頂天摟着刀衣姐的纖腰,東張西望。
他在山上也這樣,喜歡摟着刀衣姐的腰,要不就是牽着手,刀衣姐最初有些害羞,但現在已經習慣了。
“這邊靠近泰國,自然熱鬧些。”刀衣姐解釋,同時留意着周圍,不過給陽頂天摟着,她總是有些難以集中精神。
穿過鎮上的一條主街,到了鎮東,人一下子少了,再拐上一條馬路,到一座莊園前面,有黑衣的武裝人員看守,棉姑上前交涉,有個似乎是頭目的人看了陽頂天等人一眼,讓人進去彙報,隨後打開門,陽頂天等人進去。
莊園很大,裏面是歐式風格的別墅,緬甸曾是英國的殖民地,不少地方仍然留着殖民的痕跡。
陽頂天原以爲,會領他們進會客室,然後撥崗或者來一個什麼經理招待一下呢,結果不是,那黑衣的武裝人員領他們進了一間大房子,房子裏面,居然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,就彷彿超市的貨架,只不過這房子裏的貨架上,擺的不是生活用品,而是殺人的武器。
這樣的場景,陽頂天只在電視裏看過,紅星廠雖然是軍工廠,可也沒有這樣的武器展覽室。
這展覽室裏以輕武器爲主,各種***手槍*****什麼的,應有盡有,即有著名的AK,也有M16,還有中國的八一槓。
火箭筒也有,同樣是俄美中各種款式都有,但沒有看到炮。
“沒有炮嗎?”陽頂天問。
負責接待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,說不上很漂亮,但清清秀秀的,穿着筒裙,很溫柔的感覺。
聽到陽頂天的話,她有些訝異:“客人你需要什麼樣的炮,迫擊炮有的,不過沒有擺出來,你要的話,我可以帶你去看。”
莫怪她訝異,金三角這種地方,山高森密,最適用的就是AK47這一類的突擊步槍,火箭筒都沒有太大的用處,炮就更不說了。
“不要迫擊炮。”陽頂天搖頭,看着女導購:“我要的是,63式火箭炮。”
63式107毫米火箭炮,與RPG-7,以及AK47,並稱游擊隊的三大神器。
它的最大特點,就是輕便,全重不過三百公斤,而且可折御,折下來,一個步兵班可以扛着到處跑。
而它的威力卻不小,一門十二管火箭炮一次齊射,相當於一個**炮營,射擊距離可以達到八公里。
刀衣寨爲了防敵偷襲,要遠出山口設置哨卡,而簡陋的哨卡其實並沒有什麼用,象這一次悍布的偷襲,火箭筒就可以輕易打掉哨卡。
但如果刀衣寨有63式火箭炮,只要在前山佈置上兩到三門炮,敵人來了,不等靠近前山,直接開炮就行,居高臨下,敵人連山腳的邊都摸不到,就會給轟得屁滾尿流。
不過女導購的反應讓陽頂天有些失望:“63式火箭炮,我們這裏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突然一個聲音響起:“一門炮,十萬美元。”
這個聲音是在屋頂響起的,陽頂天眼光立刻看過去,看到一個蜂窩器。
很明顯,這屋裏有攝像頭,有人在另外的屋子裏監控,也許就是那個撥崗。
“你怎麼不去搶?”陽頂天立刻反駁:“十萬人民幣。”
“你當路邊有撿啊。”那聲音不屑一顧。
“六門63式火箭炮,炮彈五千發,兩千支AK47,五百萬發子彈,二十具火箭筒,備彈兩百發,**一萬枚,班用步話機三十套。”陽頂天拋出誘餌。
邊上的玉妹幾個聽得目瞪口呆。
這樣的數字,太嚇人了啊,三妹則是興奮得兩眼放光,刀衣寨以前都緊緊巴巴的,槍不多,子彈也不夠,都得省着用,真要是照陽頂天這個單子,那就爽呆了。
刀衣姐也有些發愣,來之前,陽頂天只說,一切由他做主,刀衣姐都給他在牀上打了屁股,身軟了,心熱了,就一切聽他的,可她無論如何沒想到,陽頂天嘴裏發報出這麼一組數字,這真的把她嚇到了。
她愕然的扭頭看陽頂天,陽頂天摟着她呢,手移下去,順手就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。
這是暗示:“聽我的,否則打你屁股啊。”
刀衣姐又羞又喜,身子一下就軟了,到了嘴邊的話,也全收了回去。
她發現,這幾天,自己的變化非常大,不僅僅是破了身子而已,好象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,以前,在任何情況下,她都是清醒而冷靜的,從來不會感情用事。 而現在,只要陽頂天一摟着她,她身子就會發熱,腦子就會發暈,整個人就象打足了氣的汽球,如果不是給繩子扯着,就會飄起來。
這讓她即有些羞,又有些怕,但無由的,心裏卻很滿足,就象現在,雖然心中驚訝,但給陽頂天輕輕拍了一板後,她就什麼也不想說了,只把身子緊緊的靠着他,腦子裏什麼也不能想,似乎一切交給他就可以了。
“刀衣,你這樣會變成一個傻女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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